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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段漾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杜文彦根本就不是什么出国交流学习。

他们谈恋爱的事情被杜文彦父母知道，强烈反对之下，杜文彦选择了妥协。

他走了，主动和段漾切断了联系。

所以小丑只有段漾一个人，只有他从始至终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杜文彦是自愿出国的，是吗？”

祁紫实在不忍心：“这其实也不能怪他，他把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如果……”

“我知道了。”段漾打断了她。

那天回去，段漾大哭了一场，受这个的影响，他的成绩一落千丈。

还是老王看不下去，找到作为杜文彦好朋友的叶枫华那里，了解情况。

后来……

后来他就陷入了魔鬼地狱，天天被叶枫华逼着做题！

段漾一想起这段记忆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三时期，天天凌晨被迫做卷子的日子。做卷子的时候还得开着视频通话，一不专心，对面的人就敲桌子警告。

真的魔鬼，想想就胆寒。

段漾心有余悸地看了叶枫华一眼，说实话，他这些年之所以这么怕叶枫华，也拜那段魔鬼记忆所赐。

叶枫华比老王都凶，他不敢惹。

老王一看段漾这表情，就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什么，他实在没忍住，揪住了段漾的耳朵。

“你怎么也不想想，叶枫华那时候修着双学位，天天自己学习的时间都不够，还熬夜给你讲题。”

“小没良心的，还总抱怨他凶。”

“嘶……”段漾费劲地从老王手里救出自己的耳朵，这家伙揪耳朵的功力锻炼了几十年，实在是太疼了！

他有点委屈地回头看了看叶枫华。

之前年少时没来的及细想的事情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老王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叶枫华自己都忙的要死，干嘛还花时间给他补习，明明什么好处都没有。

而且……他还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学渣。

要不是画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