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第2/3页)
带走。我像条咸鱼一样瘫在豆沙包的怀里,享受着皇帝级的按摩服务。我听到我的心在呐喊说:豆爱妃,扶朕起来,朕要再给你加个钟!葛优叔叔大概都没我瘫,毕竟我瘫的是个人肉沙发,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交尾……哦,不是,交·配之后的月色很美,我本以为今晚可以和豆沙包高高兴兴,缠缠绵绵地相拥而眠。但事实再次证明,上天从来不会让我这个非酋轻易地如愿。214.此时此刻,对面床的臭脚呼噜声打得震天响,活脱脱像个拖拉机。要不是豆沙包把我箍在怀里,几次我都想冲下去摇醒他,并问问他在田野里劳作是不是很快乐?是不是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我觉得田里埋头耕耘的老牛可能都没臭脚那么勤奋。大概是因为怕我真的会冲下去,豆沙包突然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小声地一字一句说道:“奶黄包,要不然你靠在我胸口睡?”为什么要舍弃软绵绵的枕头靠在豆沙包的胸膛上?难道不会硌得慌吗?还是豆沙包在向我撒娇想让我缠他缠得更紧点?我疑惑地看着他,不解地问:“为什么?”豆沙包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就像在说一个科学道理。他说:“因为我抱着你的时候,心跳声都挺大的,不知道能不能盖过潘聪明的声音。”215.我,奶黄包,现在,立刻,马上,就把我自己送上火葬场。豆沙包,你是魔鬼还是秀儿啊!陈独秀都没你秀,你就是蒂花之秀啊。这情话说来就来,还说得一本正经。我好想问问他,是不是偷偷拿来了丘比特的箭死命往我心里扎。不过豆沙包的一番美意,当然容不得我拒绝。所以,我故作娇羞的样子回答他:“啊……那好……好啊。”但我一晚上都听豆沙包强而有力的心跳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和看起来很精神的豆沙包站在二食堂的早饭窗口。豆沙包真是一点也没撒谎,所以导致我昨晚听了一晚上的后现代魔幻主义架子鼓和双簧管二重唱,豆沙包负责架子鼓,臭脚负责双簧管。216.豆沙包对着窗口说:“叔叔,要两个奶黄包,两杯冰豆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