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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师父，我想与你谈一谈。”段以轩斟酌了一下，出声道。

兰秋怔了一会儿，抬头问：“你想说些什么。”

段以轩微微偏过头，握住兰秋的手腕，低下头问：“我想知道，之前为什么要救下我。”

第一次见面，他和兰秋是完全不认识的，但偏偏兰秋救下了他，还收他为徒。

兰秋怔了几秒，有些恍惚的想起之前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很久之前，只是那些记忆让他对之前的记忆有了些距离感，这个感觉让他很陌生，让他对之前的感觉很陌生。

他垂着眸道：“只是想救。”

“如果不是我，也可以是吗？”段以轩有些偏执的问。

兰秋沉默了，确实，不管之前遇上这件事的是谁，他都会救，是谁都是，因为那是一条命。

他默认的模样让段以轩静了几秒，他微微撑起身子，单手撑在兰秋身侧，低头直视着兰秋，有些喃喃的道：“可我不想这样。”

兰秋手指攥了攥，身体往后退，撞上了树。

段以轩低下了头，压在兰秋的肩膀上，声音沙哑的道：“我不希望成为这样的存在。”

不希望对兰秋来说，他是一个随时都能替代的存在。

兰秋有些怔愣，不太明白段以轩的意思，一时之间都顾不上自己的事情了。

段以轩眸光微暗，轻轻揽住兰秋，有些难以抑制的情绪生长。

从被徐佑清拦下的时候，他就开始害怕，害怕会没有和兰秋真正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的那一刻。

“段以轩？”兰秋微微偏过头，能感觉到段以轩略显粗重的呼吸，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眼前的青年，另一只手摸了摸段以轩的头，触感并不算好。

他软声说：“怎么这么难过。”

段以轩沉默着没有出声。

兰秋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脊，脑袋蹭了蹭道：“不要难过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就是了。”

他眨了眨眼道：“是谁我都会救，但是我只想教你。”

兰秋说的是实话，之前被追杀的无论是谁他都会救，但是他只会想教段以轩，原因无他，段以轩实在是太省心了，即便天赋很好，训练也一向很刻苦，从来都不松懈，即便他没有要求，也会一直严格的锻炼自己。

段以轩省心到让兰秋以为不需要他教。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