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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句模糊的“我没有”或者“我不知道”,将盛星禾没有安全感的境地,但是他没能做到。盛星禾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他最终小声应了:“好。”在盛星禾走之前,他们都没有见面。*舒昭远住院的最后一天,舒谨出面找了另一方和解,并在警方的调节下赔了一笔钱道歉。被打破头的那个人看到他也发不出什么脾气了,抱怨了几句就叫儿子送客。舒谨和年轻人一起走出小巷,对方说:“抱歉啊,我爸不是针对你,你不要在意。”舒谨点点头:“我知道。”对方身形圆润,早已不再是当初在烤肉店打工的男孩了,这些年他已经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很不多。年轻的男人挠挠头发,有些尴尬地问道:“你爸爸,他知道了那件事,是不是怪你了?”舒谨额头还贴着一小块纱布,看上去有些憔悴,无法否认这一点。男人又说:“舒谨,你很好。你和你爸爸不一样,虽然我以前也怪你但是我早就原谅你了。”舒谨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其实那不是你的错,你忘了很正常,我们那时候都太小了。就像我一样,我记得我当时应该有和大人说过不是我,我的一个发小一开始也对大人说过不是我,但是被他们多问几遍多说几次,我也就觉得是我做的了。”这些话还是他第一次对舒谨说。舒谨本来想镇定一点的,但没料到听到这一句“我们那时候都太小了,不是你的错”会这么难过,以至于眼泪差点不受控制地掉出来。“其实说到底,我们也挺对不住的。”男人说,“你都那么做了,我爸还去举报舒昭远,去报复他……”舒谨擦了擦眼睛,摇摇头道:“是他自己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分别前,男人问:“你和盛星禾还有联系吗?”舒谨被问得愣了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在你家那么多年,我看你们那时候关系挺好的。”那人说到这里也觉得自己问得不合适了,挽回般道,“他其实真的人不错,以前有人骂我,他还帮我说过话,也不见得是我伤了他他就要恨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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