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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落在对方身上，但是怎么看都不太像是憎恶。

两人交谈时没压着声音，他听着家长里短时甚至还觉得自己越来越亮，站在中间束手束脚。

“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陆靳北平视前方，突然开口道，“你站那么远也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吗？”

自从凌焕搬进来之后家里到处都染上了小柑橘的气息，就连凌焕用过的东西上都有很淡的味道，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凌焕本人气息浓烈。

他刚才和凌焕靠着站，发现熊副官一直在盯着凌焕看，眼睛都看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易感期，带的凌焕有时候会进入伪发情期，持续的时间很短，但是每次凌焕自己都不注意。

陆靳北的眼神沉了沉。

凌焕出门从来都不会带抑制贴和抑制环，这才是最让他担忧的地方，之前几次在公开的地方凌焕还冒出了独属于发情期的信息素，他把人带走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足够幸运，所以根本没有别的alpha出现，甚至没有人发现凌焕的异样。

还好凌焕现在工作的地方全都是alpha幼崽和一个beta医生，闻不到信息素，上下班他都来接送，要不然太危险了。

“味道？什么味道？”熊副官莫名觉得自己正站在一个危险的悬崖边，他诚实的抓了抓头发，“凌先生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凌焕不就是个很普通的beta吗？

“你闻不到？”陆靳北握紧的手突然放松下来，他镇定的抬头看了眼熊副官，又问了一遍，“你没从他身上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熊副官的嗅觉灵敏，如果他闻不到那基本上所有的alpha都闻不到。

熊副官被盯的手上方向盘都没抓稳，他紧张的额角直冒汗，“凌、凌先生难道……”

他憋了会儿憋出个惊悚的答案来，“难道是个alpha吗？”

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中化解了危机，熊副官只觉得身上的压力突然被卸掉了大半。

“他不是。”陆靳北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脸上没什么表情，眸底的浅金色光芒很轻的动了下，“他就是个beta。”

凌焕的信息素，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只有他一个人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