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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是粉色的？”

陆靳北的排名应该很前，去的地方风景都不错。

“娜比星。”陆靳北在走神。

“是那个情侣温泉很有名的属星？”

陆靳北点头，“这个属星上的水都是有颜色的，除了温泉也有美食，等暑假就带你去。”

笑着应了声好，凌焕把手里的照片翻到头，每张的背景都不相同，一共十二张，应该是去了十二个属星，“你一个人去的还是小组行动？”

“可能是一个人。”陆靳北缓缓的说，“我记不太清楚了。”

把照片整理了下，凌焕想起之前那些古怪的梦和在瑞泽尔回溯中看到的画面，自嘲的笑道，“说不定你不是一个人。”

心脏像被一张冰凉的网裹住，他感觉有股无形又强大的力量凌驾于一切之上，推动着所有内容都按照正确的方向按部就班的发展。

但仍旧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些小bug。

梦境中总是和他说话的人无疑是陆靳北，陆靳北找来的这些东西也变相肯定了这不只是一个梦。

他从蛛丝马迹中扒出自己曾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

现在却没能力把这些东西串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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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光脑看了足足一小时的机甲名单，每个小字都不放过，凌焕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还是没能从里面找到天相的名字。

陆靳北时刻盯着他的动作，发现凌焕把界面关了，立刻问道，“找到了吗？”

凌焕摇头。

“这是最近三年的。”陆靳北以为是资料太少，“我明天再去找更早些的。”

凌焕盯着他看了几秒，舌尖酸涩，他按着陆靳北，“没事，不用找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以后说不定就找到了。”

“变成兽态给我拍张照片。”凌焕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两天都没有直播，请假条也忘记挂了，我等会儿和助理说一声，再发条猫友圈，明天晚上直播。”

陆靳北不赞同的看了眼他的手，“有伤，三天之后再播。”

凌焕看着面前一下子缩水变成小豹子的陆靳北，笑着把他抱到怀里，摆弄了下软软的长尾巴，拍了张只有小豹子半身入境的照片，“伤口都愈合了，不疼。”

凌焕最近好像开始拿捏住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