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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是不是真的，她要罗光做的就是黑姜棠，最好把姜棠黑到全网嘲。她倒要看看这样子的姜棠还好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跟在燕时身边。

同样的，到时候姜棠的身份会引得燕氏陷入舆论，哪怕燕时再喜欢姜棠，也该一脚踹了姜棠。

燕氏和姜棠，哪个重要毫无疑问。

为此她还特地做了些研究，挑了一个名声最不好的营销号。看粉丝的评价，罗光的这个营销号为了钱什么都黑，而且还硬气，绝对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而示弱。

但顾雨珍显然不知道，罗光这个营销号还真有点不同。

罗光发布的内容基本都是事实，只不过是粉丝不相信他们的哥哥姐姐有如此黑料，才会指着罗光的鼻子骂他造谣而已。

顾雨珍深吸了一口气，又去找了其他的营销号和水军。结果所有的回应都如出一辙。没人愿意花这个时间接这个工作。

…

田杰是某个水军工作室的头头，平时就靠着水军一行挣钱养家，他们工作室一共有三个人，人不算多，但每个人都很努力。以前找过他们家见过他们家手段的顾客每个都说好。

顾雨珍在介绍下找到了田杰。

田杰当时正在乐颠颠地在看姜棠和燕时的新闻，别说，这群网友真有意思，连这两人的结婚照都好了，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一个个甚至还了姜棠、姜游、星河娱乐各种相关人员和公司，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也正是这时，他看到了顾雨珍的信息，只粗略地扫了一眼，他就回复：不好意思不接。

开什么玩笑，要他去黑姜棠？

当初童峰磊和姜棠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多少营销号水军被星河娱乐和姜游送上了法庭，赔得底裤都不剩。

得亏他们这个小工作室接了别的活，没去掺和。否则这会儿他们仨就在街头当乞丐了。

脑袋里塞了屎才去和姜棠作对。

他们又不是傻。

田杰甚至还非常贴心的回复顾雨珍：虽然不知道你和姜棠什么仇什么怨，不过大家生而为人善良一点嘛。有什么事情不是交流的能解决的？实在不行，那就多多交流嘛。

顾雨珍：“……”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顾雨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