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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挪开了视线。

不可否认，卜家这些年的发展不算顺利，有些过激的手段他们也不是没有用过。大场面对于他而言也属实算不上什么，可骤然一看儿媳妇肚子破开的画面，还是把他吓得浑身一机灵。

他深吸了两口气，缓过来，正欲问荀苟的时候，却看到了荀苟怀里的小孩。

他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这是？”

荀苟硬着头皮，努力用平静的语气道：“这就是少夫人生下来的孩子。”

用‘生’这个字来形容似乎有些不恰当，但荀苟又不可能和他们讲实话，说这个孩子把季雅婷搞死了然后从季雅婷的肚子里钻出来。如果真的这么说了，荀苟的计划可就行不通了。

回想起来，他突然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当初他只是告诉卜家人，季雅婷肚子里的一定是个男孩子。并没有确保季雅婷的安危。

他抿了抿唇，道：“这个孩子和一般孩子不一样，要是在古时候那就是帝王之相。少夫人身体虚弱镇压不住，所以他只能提前出来了。”

卜家主队荀苟可谓是言听计从，一听到帝王之相四个字，整个人都楞了一下，紧接着浮在脸上的是的满满的激动。

“真的吗？”

荀苟点点头，“是的，等到小公子长大，必然能够带领卜家走向辉煌。”

没人不喜欢听这话。

这一刻，卜家主觉得儿媳妇的死亡都变得有意义起来。他知道点古史，比如曾经某个朝代的一位君王在小时出生时便害死了母亲，然而当时有一位道长就在身边，说的也是荀苟这般意思的言语。

他信了。

他紧张地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小孩，这一抱便愈发觉得荀苟的话可信，他的小孙子异于常人。卜明诚作为他儿子都快三十了，卜明诚刚出生的时候他也抱过他，那时候的卜明诚和此时的孙子模样是完全不同的。一个皱巴巴的像猴子似的，一个却白白嫩嫩，两者的区别昭然若揭。

荀苟看着满眼惊喜的卜家主，心思倏然间活络起来，刚才被吓得够呛的情绪似乎已经逐渐消失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开口道：“先生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让少夫人远离那个叫做姜棠的男生吗？”

“记得，怎么了？”

荀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