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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得说不骚不是奴。”俩人这时还在开玩笑,没想到转过来的周一,邢昊宇接到方墨的电话,说孟裕出事了。邢昊宇第一反应是孟裕生病或者出事故了,结果不是。方墨把孟裕本来就三言五语的含糊解释再给邢昊宇掐头去尾地学一遍舌,经过就变得更加轻描淡写,但后果邢昊宇是听明白了:孟裕做奴的事不知怎么在学校传开了,他已经好多天没回宿舍了。“他去哪了?”邢昊宇追问。方墨也很着急:“我不知道啊,估计外面吧。他没说几句就挂了,再打又关机。”邢昊宇随后也给孟裕打了几通电话,同样也都是关机。在邢昊宇看来,孟裕和方墨都属于相对情绪化的人,但他俩的情绪化不是一回事。方墨算是一种理想主义的孩子气,属于心情down得快,好得也快那种;孟裕则是平时看不出情绪好坏,某个时刻会突然来一下子,你都搞不清他怎么了。他们两个处理情绪的方式也不同,方墨就像周六那样,倾向于找朋友聊一聊;孟裕是需要一个人待着,谁也不理。邢昊宇和方墨其实都习惯了,要不是因为这次情况特殊,他们根本不会多想,反正过两天孟裕自己就好了。那自己呢?邢昊宇突然想,他倒是很少心情不好,即使偶尔情绪低落,他有主人呢。他或许是三个人里唯一一个有任何烦恼都愿意对主人倾诉的奴。当晚回家他和唐谨说起这事,的确是感慨万千,他承认自己其实很怕暴露,别说是做奴,就是性向他也不敢让人知道。他说大一那年寒假他回老家跟高中同学聚会,有个同学手机没电了,借他的打个电话,结果正赶上他关注的一个平台上有推送,还是个大尺度的,同学当时问他这是什么,给他吓的,本来都有点喝晕了,一下醒了,后半顿饭都不知道怎么吃完的。“小地方真不行,”邢昊宇说,“尤其我们那儿,特别传统,说的好听点儿叫家族观念重,不好听就是没见过世面,眼睛只盯着那一亩三分地。每个人都怕和别人不一样,怕成为个别分子。您听着可能都理解不了,但我们那儿就这样。你跟大家不一样,他们背后就嚼你舌根,要赶上个过于老实的,还得挨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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