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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眼睛还睁着就跟死人一样了，不过就算睁着眼睛里面也没有活人的色彩。

将萧戈给洗干净，清域才觉得舒服了很多，他的火已经消了下去，对于把萧戈给上了他没有其它不适感，反而觉得比和任何人做都舒服，萧戈果然在床上有独特的魅力。他做的时候知道萧戈是第一次，这让他很满意，要是萧戈真的和他以外的人做了，他一定把萧戈弄死在床上。

医生到的时候女佣还在收拾，过了好一会清域才抱着萧戈出来，他让医生给萧戈看看，这次他没有直接丢下萧戈，而是站在一边看着医生给萧戈上药。

磨破皮一片鲜红的手腕，身上那些泛出青紫的伤还有他咬的出血的齿痕，萧戈的腿上也有不少地方泛出青紫，是刚才上楼梯的时候磕的。

这些地方医生上药时清域没说什么，最后一个地方上药时清域把药从医生那里拿了过来，这里只有他能到访，其他人不行。

“好了，麻烦你了医生，你去睡吧。”清域道，医生看了一眼像是木偶一样的萧戈，无奈的离开了，他帮不了萧戈。

“疼吗？”清域一边给萧戈上药一边问萧戈，后者明明已经疲惫到快要死去，还是哑着嗓子回答“疼”，他被清域折磨的怕了，形成了条件反射，如果他不回答就会挨打，就会更加痛苦，所以他必须回答清域的问题。

“知道疼就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会听话，啧啧，真可怜，这伤口都肿了，如果不是你惹我生气你也不会受伤，以后给我听话点知道吗？”

“知道。”萧戈喉咙疼得厉害，想哭，但是眼泪都哭干了。

上完药，清域把萧戈抱进了怀里，欺负了一番萧戈后他觉得痛快极了，所以此时抱着萧戈更舒服，看来这个小残废还是有些用处的，只要萧戈以后听话，他不是不能对萧戈好点。

“睡吧，只要你听话，以后我就不打你。”

“我听话。”萧戈木讷的回答。

疼痛折磨着萧戈的神经，他只能咬牙忍耐，他想逃离这个世界，在这里活着太痛苦了，他能不能离开这里？自杀的话行吗？可是他死了这里的萧戈是不是也死了？

其实更重要的是他没有那个勇气自杀，好像很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