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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左你混账。”江无涯哑着嗓子骂了句，声音又哑又软。

“他走了……没事了。”萧左撑起身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低头吻过锁骨之后顺着向下，一口含住江无涯胸前充血肿胀的乳首用力吮吸，还未从江无涯体内抽离的巨物也随着节奏重新律动起来。

“唔……萧左……不要了……”江无涯无力地晃头，呻吟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内壁一次次被翻出来又推回去，越积越多的肠液在体内激荡，随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又从缝隙中不断涌出，浸湿萧左的下体。

“来，叫我名字。”萧左见他这样也不再继续绕弯子，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上。他从江无涯胸前抬起头看着他，手覆上他软软的分身，温柔的抚弄，嘴里蛊惑道，“叫我名字。”

“呜……萧，萧左……”江无涯精疲力尽，经不起半点刺激，萧左的动作再是温柔也还是难以承受。

“不对，萧是你师父给我的姓。”萧左摇摇头，不再勉强他，“左，我叫左。”

“左……”江无涯失神望着萧左，嘴开开合合，终是呢喃了一声。

轻如呓语，混沌的脑海里朦朦胧胧现出当年那个胆大妄为的小童子，据说是自己师尊在云游时无意间救下来的苦命孩子。

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向下看，那孩子瘦瘦小小的长不太高，规规矩矩地跪在大殿之下行入门之礼。巨大空旷的大殿和围拢在四周的弟子们，将中间那孩子衬托得愈发的弱小可怜，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背脊也依然像是一杆枪一般挺得笔直，乌黑的眼睛里不显半点怯懦，仿佛这世间不会有任何人或者事能令他低下头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听见他师尊开口询问，那苍老声音一层一层地回荡在大殿之上。

他本以为这样浑身硬骨的孩子，声音也该像冰碴子一样硌得人耳朵生疼。

但那孩子却没有，一口吴侬软语将自己名字念得可怜可爱，“左，我叫左。”

“……”萧左没想到会被这声叫唤酥了骨头，低吼一声将江无涯压回身下，如疾风骤雨般猛烈冲刺着，毫无顾忌与章法，像是要将这人吞之入腹。

“啊啊……啊！……呜啊……”江无涯因为萧左毫不留情地撞击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