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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

“…………”

听到程跳表演的节目，不少人都在底下小声的讨论着，可他当走到舞台中央，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时候，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当这个少年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时，除了欢呼之外，你很难再表达任何的情绪。

蔺简舞台的第一排，他仰着头看着台上的程跳，忍不住将指尖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口哨。

头发和脸上微微闪烁的亮光并没有带来所谓的滑稽感，反而让不少人觉得，这个少年生来就应该是当着光芒的。

“Whataboutsunrise？”

“Whataboutrain？”

“Whataboutallthethings？”

“thatyousaidweweretogain？"

“whataboutkillingfields？”

“Istheretime？”

“…………”

程跳清澈的嗓音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原先几个低头打游戏的人也纷纷的将游戏挂机，然后有些看向了舞台。

反正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应该不会就这么被人举报的，吧？

程跳的嗓音带着一丝微微地颤抖，这首歌的确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泪目。他垂眸跟着伴奏轻哼着，轻柔的嗓音中仿佛带着一种倾诉，又也许是悲悯。

观众席上亮起了一盏盏的小灯，那是他们为程跳而打开的手机闪光灯，台下的人可能没有什么感觉。

可当程跳不经意的抬起头时，看到了那一片如同星海一样的灯光时，内心却是无比的震撼。

“whataboutyesterday！”

“whataboutthesea！”

“Heavensarefallingdowm!"

“I'tevehe!”

“…………”

唱到音乐的高潮时，他几乎是用嗓子硬吼出来的，有些沙哑的嘶吼声从音响里传遍了全场，不少听懂词的女同学已经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