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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打断了他的思路，“难道不是吗，哥哥？”

一声“哥哥”，似乎含有别的意思，又似乎没有。

至少黎星辰因为这一声“哥哥”，心中“咯噔”了一下。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个似乎还有没有长大的小女孩，神情有些复杂。

“哥哥的变化很大，”像是没有看到黎星辰复杂的神情，黎星瞳转过身，走到了露台的边沿，“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微风拂来，吹起了女孩披散的头发，女孩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起来。

“哥哥以前总是低着头，胆子很小，有一点风吹草动，受到惊吓的程度甚至比我还大。”

“哥哥其实并不聪明，有些东西学起来可比我慢多了，以前还常常因为考试成绩不如我而感到沮丧。”

“哥哥虽然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会挡在我的面前，但是却从来不敢去把欺负我的人揍一顿。”

“有些时候哥哥没有办法，就会抱抱我，虽然哥哥瘦的有些咯人，但给人的感觉也非常温暖。”

“有些时候，我甚至怀疑我和哥哥生错了性别，因为以前的哥哥，从来都不是潇洒勇敢，而且无畏无惧的人，甚至还有一点小懦弱。”

“但是……”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说到后面，黎星瞳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又似乎没有。

即使耳朵敏锐如黎星辰，一时间也有些分不清这飘忽不定的声音，是因为这露台上的冷风，还是因为黎星瞳的情绪波动。

但国师大人并不傻，黎星瞳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并不难理解。

国师大人从来不是愿意隐藏自己性子的人，在这一刻，却感到了有一丝后悔。

如果他不那么恣意，如果他能够稍稍为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姑娘考虑一下，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如此难过了？

“星瞳，我……”平生第一次，国师大人有些气短，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黎星瞳却没有转过身，向上扬了扬头，似乎是想要将已经快要脱离眼眶的泪水给憋回去：

“因为是最好的哥哥，所以，想要一直一直，守护我，即使是，换一种方式，对么？”

“对。”黎星辰斩钉截铁，即使是在消散的最一刻，原身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