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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魔……”

她说着便愣住了，但见一惯气场强硬，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其动容半分的司空凌云师兄，此刻竟也会有这般目光空洞的状态。

他明明神情寡淡，看起来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模样。但九儿就是感觉到，司空师兄的眼底似乎少了什么。

少了一个人，一个让他尝试着接纳这个世界的人。

——那个人不在了，于是他又恢复成，原先那个淡漠疏离的司空凌云。

“司空师兄……”九儿竟一瞬之间，不知该不该再向司空师兄询问阿宸的事，“阿宸人呢？怎得不见他回来……”

“一踏万鬼林，自此不归人。”

司空凌云转身抚袖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什、什么？！”九儿惊惧震愕道：“阿宸他……进入了万鬼林？！”

司空凌云不再回答，转身向长老议事阁而去。那里还有一件事，需他去做一个了结。

*

天枢长老没有死，只是毁了半生的修为，成了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不过这样也好，以天枢长老心高气傲的性子，等他醒来后，知道自己从今以后变成了一个废人，还不如让他死了，也比活着受折磨强。

面对各峰长老的种种疑责，司空凌云并没有过多解释。

“你强行救走陆九霄后，却又把他扔进了万鬼林中？”伍台峰峰主道：“司空凌云，你这谎言未免也太离谱了！你当我们会信吗？”

司空凌云神色寡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漠道：“事实如此，信与否，关我何事？”

“你！”伍台峰峰主面如肝色，竟被堵的无言反驳。

司空凌云来这儿是为正事，可不是为了吵架而来。

他道：“我来此，是为解决四年前，和露小镇被屠一事。”

“四年前的和露小镇？”伍台峰峰主倒是想起来了，他为找回面子抢先道：“当年和露小镇被屠一事，玄铭门查了四年都未能查出，其屠城者的背后势力。只知和露小镇中有魔族势力的侵入，我们也一致认为，屠灭了整个小镇的其实是魔族余孽。怎么，今日你要告诉我们，你知道整个和露小镇被屠灭的，背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