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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殿下曾说过,世子爷性子木讷古板,不大好相处。”沈眠道:“孤的确说过。”顾延之道:“殿下在世子爷眼中,大抵如天边皎月,瑶台玉璧,冰清玉洁无有瑕疵。如他那样的脾性,倘若心上人遭到玷污,想来会万分恼火,真假自然也就来不及思索。”沈眠意识到什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叫顾延之一把拖进怀中,动弹不得。“殿下竟也会害怕。”顾延之钳住他纤白的手腕压在床榻上,纯白的雪貂毛毯上散落一头墨发,水墨画一般,他面含薄怒,眉目精致已极,叫顾延之呼吸骤然沉了一瞬。沈眠道:“顾延之,休要无礼!你这是以下犯上,孤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顾某岂敢不敬殿下,殿下自己不肯爱惜身子,顾某替你爱惜,岂不正合殿下心意?”“你!……”顾延之抚上他染着酒渍的粉瓣,“如此,你的眼中总该有我了。”-“啧,顾延之你真是好得很,好得很。”沈眠暗自平复呼吸,用手碰了下颈侧上的牙印子,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怎么就没想到顾延之是这等卑鄙小人?大晋礼教森严,哥儿或女子倘若叫人看了身子,是要下嫁的,他这样的,和失了贞操并无两样。当然,他自己是不在乎这些的,只是依照陆沉那脾气,若是发现了,只怕有的折腾。那人断不会相信顾延之只啃了几口便离去。沈眠自己都不敢信。寿数所剩不多,这个时候偏偏节外生枝!一阵浩荡的马蹄嘶鸣破空而来,大地都放佛震动起来,显然援兵已到。顾延之已经在亲信的护卫下离去,剩下的都是些拖延时间的死士。沈眠艰难地坐起身,他原先就病得没什么力气,借着酒劲逗了会顾延之,没想到那人这么不禁逗。床上有富贵用来铺床的精美绸缎,他赶忙把自己包裹严实,原先蔽体的衣物在方才的拉扯间已经损坏不能再穿。准确来说,是被顾延之生生撕扯坏的。身上的印记倒好糊弄,如今是寒冬腊月,多穿些衣物就能遮蔽,唯有唇瓣红肿不堪,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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