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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浩翎冷漠的表情和之后一片的黑暗。

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关掉屏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看到的？！

程曦着急的想着，随后就转头看着秦枫，看着他手里的遥控器，声音有些颤抖“他又要对郑阳做什么？他还想对郑阳做什么？！”

程曦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身上的肌肉仿佛又有了感觉，他猛烈的在椅子上移动着，他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遥控器，他要得到它，他一定要得到它！

然而回报他的，是冰冷的地面。

程曦倒在地板上，他还是在向着秦枫的方向移动，四肢无力的他就像一条泥鳅，就算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移动身体，也到不了目的地。

秦枫看着地上蠕动的程曦，看着满脸的泪痕，突然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俯视他。

他走到程曦面前，蹲了下去，他看见程曦用手死死的拉着他的裤脚，他看见程曦眼中亮起了光，他听见程曦支离破碎的声音

“求求你，打开它，好么？求求你”他要知道秦浩翎对郑阳做了什么！

秦枫听见自己的声音“抱歉”

程曦听见，眼里的光因为惯性还来不及消散，表情就僵硬在了脸上。

突然，程曦脸上出现了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放开了抓住他裤脚的手指，轻轻的说“滚！”

秦枫站了去起来，又走回了先前的位置。

程曦就这样趴在地板上，手指还僵硬的比着转裤脚的动作，他就这个姿势底下了头，额头抵在地板上，有点凉，也有点清醒。

在里面，他不知道郑阳被怎样对待着，在外面，他那样对待着郑阳。

胸口有点闷，脑袋却异常的清醒，他想好好的对郑阳，有点冠冕堂皇，有点马后炮，有很多……真心。

哭不出来了，头有点晕，他想要睡一会儿了，就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看见郑阳在对他笑。

真好，你没事。

秦枫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程曦，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小包东西，和最开始迷晕程曦的药是一样的，只是量有点大，药效有点强。

外面的大厅里，秦岭走到了郑阳身前，他看着瑟瑟发抖的郑阳，安抚一样的抬手想要抚摸郑阳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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