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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头一晚，他好像闻到过。

这种淡香让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小腹的火也灭的透透的，额头也不出汗了。

就是还有些口干舌燥。

“在空调屋待着，穿长袖舒服些。”

楚息挑眉。所以这家伙是接到了什么消息，匆匆赶出来，衣服都没来及换，这么大的日头，连个帽子都没带。

他想了想，肯定是顾爷爷那个大嘴巴通风报信了。

转过身，别别扭扭说了句：“扯平了。”

“嗯？”

“你骗我结婚的事，我也有错。你虽然错的更多，但导致你我成为夫夫，本质原因是我自己分化的不是时候。这次你帮了我，扯平。”

顾商没说话，把楚息的湿衣服穿上。小一号又湿哒哒的衣服，贴合着他的身体，将一块块腹肌展露无遗。

楚息扫了一眼，暗暗羡慕。他也想拥有腹肌，但无论他怎么健身，怎么喝蛋□□，都不管用。有一段时间，他努力锻炼得死去活来，勉强有了一块，过了年，放纵了几天，就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两人往马路上走。顾商叫的车已经快过来了。他们必须走到马路上，才能坐上车。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楚息问顾商：“你怎么整天待在疗养院，不用回公司？”

“辞职了。”

“辞职？”楚息记得顾爷爷就一个儿子，也就这么一个孙子。顾商定然不会像他一样被赶出公司，为什么会辞职？

阳光很快将湿衣服烤干了。顾商把衣服的下摆往下扯了扯，试图让它更合身些。“我觉得北朗住的很舒服，不想来回跑，就辞了。”

“是吧，我也觉得北朗还不错。”楚息打开了话匣子，明明口干舌燥，还忍不住想说话，“尤其这个养老院，爷爷们都很好，我喜欢跟老人一起生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比较招长辈喜欢，尤其是老人。”

顾商冷着脸说：“他们有多喜欢你，就有多讨厌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比较招长辈们厌恶，尤其是老人。”

楚息：“……”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冷着脸，以及顾爷爷到处说你坏话。

“衣服上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吗？”楚息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