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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大摇其头。另外一个人是闵行川。而和闵行川相处过的十个人里也是有九个大摇其头。另外一个人是宁绥。这两个变态在校时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并非是他们人品不好,只是和他们打交道,没有任何人能占到便宜。这里仅限于他们的竞争对手,而互相合作的两人,除了对对方头疼了点儿,倒是生出了那么几分惺惺相惜的情怀。虽然平常联系不多,但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明白该怎么做。这次宁绥说要跟他谈一个合作,闵行川的人工智能领域本来就缺一个高精技术的硬件支持,一听宁绥要跟他谈合作,立即便同意了。谁知对方却临时把合作改成了并购,说要把那条生产线卖给他。这当然更是闵行川乐意的,他正缺一个这方面的技术生产线。关于宁绥为什么要出让那边的生产线,闵行川没多问,他知道只要对方想说自然是会说的。如他所料,闵行川返h的第一天,宁绥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申然随手把玩着闵行川床头的小星星,发现那些小星星好像多了一点点?他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总不可能闵行川没事儿折小星星玩儿吧?那画面太惊悚,申然不敢想。电话那端又说了一句什么,申然没听清,只听闵行川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还有弟弟了?别闹,谁不知道你是家里的独子?”申然不玩儿了,他这是第一次听到闵行川这样轻松的笑声。而且那句……别闹?为什么他觉得像小夫妻打情骂俏?申然忍不住起了个鸡皮疙瘩,没心情听闵行川讲私人电话了,朝他摆了摆手后便下楼去吃饭了。今晚的香酥虾仁很好吃,申然却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又喝了小半碗粥,便上楼去休息了。这还是申然第一次在九点前就上了床,躺在床上反正也睡不着,就和齐骁阳发信息。结果齐骁阳也没给他回,申然便骂了一句:“一个个的有异性没人性啊!”而有异性没人性的齐骁阳此刻正坐在西餐厅的长桌前,看着对面阴影里的秦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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