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斯诺克y城大师赛(微h) (第2/3页)
沉默地对望。
两个人都憋着火,发不出,灭不了,却是谁也没有移开眼睛。
我走神儿了——觉得忘了些什么,总觉得哪不对劲。
视线从他那双难掩恨意的眼睛往下移,“我们很久没见了。”——落在季淙尖圆凸起的喉结上,“你想我了么?”
想起来了,是他的面皮。
“我记得让你别板着脸对我来着……很显然——你并没有上心。”
我接回之前的话继续,“我不管你想没想我,一看到人了就发疯,当真是病得不轻。”
我伸手向下探去——
“别碰我!”他猛地退后缩起。
什么臭毛病。
“那你把他叫回来啊,用他换你。”我抬抬手,眼神无辜地示意。
我劝诫道:“别这么任性。”
如果我们是同性,此时便已经狠狠地打在一起。有些根本解决不了的东西,只凭原始的本能,好歹可以发泄一气。
但我们第二十三对染色体不一样。
我打不过他的。
只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
“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