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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宁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

“不痛……就是……别碰了呜！”

图尔斯不为所动，钳子插入穴口感受其中的阻力：“有点红肿，不过这是人鱼交合之后的正常现象。”他轻轻施力，紧闭的肉穴被钳子撑开一小条缝隙，在头戴式检查灯的光线下可以看见穴肉被撑开时拉出的晶亮细丝。他加大了一点力道，霍宁的生殖腔被撑得更开了一些，被异物探入脆弱的生殖腔的恐惧感令霍宁不安地挣扎起来。

“放松，放松……”图尔斯亲亲他的肚脐，“我怕你生病，让我看一眼。我之前学过全套照顾人鱼的流程，让我检查总比把你送去宠物店检查好吧？”霍宁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被回收到宠物店的时候那次羞耻的检查又浮现在脑海。他抓着餐桌的边沿，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得到了霍宁的配合检查就变得顺利起来，鸭嘴钳撑开，露出生殖腔内的软肉。图尔斯带着医用手套的手轻轻地触了一下，换来霍宁一瞬间的弹动。他收回手指，对着光线检查手上带出的分泌物。

“没有出血，还好。”他捻了捻手指，薄薄的手套上一片滑腻黏液，“嗯……很敏感。”

“我可求求你闭嘴吧。”霍宁摊在桌上生无可恋，觉得自己就像一大盘上桌了的鱼生，有个变态试吃在他的下身开了个洞，检查鱼肉的新鲜程度。

钳子借助霍宁生殖腔中黏液的润滑往里进了一点，图尔斯看见了滞留其中的一团白浊。他沉吟了一会，还是去取了棉花。

“虽说人鱼与海妖，或者人鱼与人类性交都不会怀孕……还是把精液取出来吧。”柔软纤细的棉絮触及刚刚反复被凌虐过的腔内软肉，带来的是与手指或者阴茎都不相同的异样刺激。棉絮落在生殖腔内壁上的触感很轻柔，却胜在触点繁多无处不在。除去触及肉壁的触摸感之外，随着图尔斯缓缓移动棉团，吸收了精液和黏液而变得湿漉的棉絮紧贴着敏感的肉壁，慢慢滑过，霍宁逐渐感觉到了轻微的瘙痒。瘙痒感起初很容易被忽略掉，但随着图尔斯的反复擦拭，生殖腔对这样的触感逐渐敏锐起来。腔壁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想要什么东西有力地触碰来替它解痒，大量的黏液涌出，把认认真真做清洁的图尔斯弄得一头雾水。

“怎么……为什么我越擦黏液反而越多了？”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