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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和猫们隔着水面,它们在水上叫,我在水下睡觉,听到的声音是闷闷的。但这也有个问题——第二天早上,我差点被枕头给憋死,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就是溺死在水里。好在岳昇救了我。他自称是做好了早饭还没见我出门,所以开门看我为什么赖床。要知道我每天都醒得很早,鸡什么时候喔喔喔,我就什么时候趴在岳昇窗前嘎嘎嘎。请不要嘲笑我的声音,我们小太阳生来就是这种叫声。书归正传,岳昇进了我的屋,见我被枕头枕着,立即拿开枕头,在我后脑勺上拍了拍,叫了我的名字。可我不是差点给憋死吗?我还迷糊着,觉得他拍的不是我的后脑勺,而是我的腰我的臀。我一个鹦鹉打挺坐起来,迷瞪瞪地揉着眼,“昇哥,你为什么打我屁股?”“我没有打你屁股。”他完成了叫-床,不,叫醒,不,唉这话好像怎么说都色色的?好吧,他完成了叫我起床的任务,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起来吃饭。”我望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背心,渐渐清醒过来。什么打屁股,我八成是上次在办公室没被他打成屁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被打了一回屁股。啧!早餐是小米粥配凉拌黄瓜,还有一个白水煮鸡蛋。我挑食,即便是岳昇亲手做的菜,多吃几次我也腻了。“昇哥,明天不吃白水煮鸡蛋了行吗?”我态度很好,楚楚可怜,讨好功夫一绝。岳昇单手端着粥,“那你想吃什么?”“我想吃咸蛋。”也不知道我小小的脑壳里怎么塞了这么多点子,“就那种海鸭蛋做的咸蛋。”岳昇说:“没海,哪来的海鸭蛋?”我当即退一步,“那山鸭蛋也可以。”岳昇没答应,但也没拒绝。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事很可能已经成了,他说不定一会儿就去田边捡鸭蛋,下课之后给我做。洗碗的活儿归我,我洗着洗着就想起昨晚那交响曲一般的猫叫,问:“昇哥,你听见猫叫了吗?”“嗯。”“咱们村的猫不是集体染病了吧?”“它们只是发晴了。”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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