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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加速，这一切或许在他一开始爱上齐澈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吧。

“小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爱上江越，你一开始明明是抗拒他的……”蒋家铭最终还是问出了口，这个问题他憋了很久了，今天还是忍不住拿出来问问。

齐澈偏头看着他，良久才仰头灌了一口酒，视线久久的注视着远方，就在蒋家铭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齐澈开口了。

“我爱他什么？”齐澈仿佛在自言自语般，“我也不知道我爱他什么，明明一开始是恨他的……”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搞垮江家，让江越一无所有，只是，时间越来越久，他对江越的思念就越加深刻。

没有江越的那五年，他一直在想，如果江越可以回来，前世十年的苦和痛，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吧，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他可以忘记那一切，就当他从未发生过，每一次梦醒时分，想起江越痞痞的笑容，想起他霸道的搂住自己跟别人说自己是他的人，枕头都是一片濡湿。

他爱江越什么？他也很想知道，可是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们的命运是何时开始纠缠在一起的，或许是江越说爱他的时候，或许是江越天天往他跟前凑的时候，又或者更久以前，早就忘了。

“你知道吗？他真的很讨厌，嘴巴里面说着爱我，却几次三番跟苏然纠缠在一起，我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那个胆小鬼，就因为我说自己讨厌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他连表白都不敢，明明前一次是霸道的把我绑去床上的……”

“我知道他爱我，却又不肯相信，一次次试探他，或许，是对这份感情没有信心吧……”毕竟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江越爱的是他，前一世江越的第一个情人，是苏然，他一直以为，依着江越那种霸道的性格，若是真的爱他，肯定会不管不顾的跟他在一起的。

只是他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爱与不爱的问题，他们的家世渊源，他们之间十几年的兄弟情谊，在不能确定齐澈心思之前，江越怎么敢说出口？不想去为难逼迫自己的好兄弟，所以他忍着自己的爱意，找了苏然，想要把对齐澈的想法转移。

那个时候的江越想法很简单，他以为自己只是跟齐澈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