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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轩的表情因为被挡住了看不到，但对方停下的动作已经给出了足够的反应。

“不行吗，”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面前的人有什么动作，封络略微偏了偏头，耳边的发丝垂落下来，被脸颊上的泪水浸湿，软软地贴在上面，看着带上了几分可怜，“二哥……？”

故意放软的声音仿若绵软乖顺的小猫，小心地收好尖爪，轻轻地在人心尖挠了一下。

封子成像是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神色恢复了平日里的肆意与张扬。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捏住封络的下巴，戏谑一般地开口，只是那没能控制好的、捏得封络眼泪都快疼出来了的力道，昭显出了他与面上不同的心情。

“我可以给你含，”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封络弯起双眼，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我在宁昊那里学了很多技巧，要试试吗？”

这么说着，他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封子成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还有大哥……”轻声笑了一下，封络勾起那条没有被绑住的腿，缠住了封子轩的腰，“……我如果一直挣扎着不肯配合的话，也会很无趣吧？”

捏着封络下巴的手又用力了几分，那力道甚至让封络怀疑自己的下颌骨会就这样被捏碎。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的空气沉郁压抑得让人有种呼吸不畅的错觉。

先前被勾起的热度也稍微降了点下来，封络眨了眨眼睛，忽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他歪了歪脑袋，像是真的为此而感到困惑似的，“我主动配合了，哥哥反而不高兴了吗？”

“明明就算用强的，就算借着我意识不清的时候趁人之危……”故意收缩了一下后穴，夹紧了插在其中的性器，封络笑得很是纯良与无辜，“……也要操我的。”

掐着下颌的手倏地松了开来，封子成低下头，像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这个弟弟一样，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戏谑，冷淡，好似什么都没有放在眼中——与之前记忆中的那个人，截然不同。

封络倒是不介意让他再多看一会儿，但这么被捆着手脚，还被人坐在胸口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