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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醉得像个混蛋,他想起自己生扑的一幕幕,脸颊顿时烧得飞红。“嗯,起来了……”“嗓子怎么了?”迟归也真心细如发,“感冒了?”海湾点点头:“好像是。”“过来,我看看。”他招招手,唤小狗一样。“没什么,吃点药就好了。”虽如此说,海湾还是听话地坐到他身边。迟归探探他额头,道:“有点烫,用温度计测测。夏天贪凉,比冬天更容易感冒。”“温度计……嗯,温度计在哪儿?”生病后的海湾大脑运转奇慢,接过他从医药箱里拿出的塑料管直接往嘴里填。“病傻了么?”迟归夺过来,打开盒子,倒出玻璃体,命令说:“张嘴……别咬破了。”海湾顿了顿,扁嘴道:“我又不是个傻子。”一说话,原本衔在口里的温度计“啪嗒”掉在地上,水银泻地,滚得到处是。“……”“对、对不起。”迟归叹了口气,扫起玻璃残渣,吩咐道:“煎培根太油腻,你先别吃饭了,屋里躺着去。”海湾怔怔起身,无比自然地进了主卧。迟归紧随其后,见被子扔在地上,床单掀起半张,枕头全部堆在角落里。室内二十度低温,卷着衬单睡了一夜,不发烧才怪。“你先别动。”三两下铺平床单,拿起被子,摆好枕头,迟归示意罚站的人过来睡。“你去哪里呀?”海湾躺不住,探着身子看迟归换衣服。衣帽间里的人懒得搭理他,默默出了门。“你回来。”海湾道,“总是不理我。”讲故事Chapter26.迟归去药房买了盒对乙酰氨基酚和两支体温计,又随手拿了一堆其他的药,结账后转道在楼下超市买了两对岩石龙虾,回到家用时四十分钟。在此期间,海湾迷迷糊糊歇了三四觉。刚开始睡不着,裹在被子里蹬了两下腿,觉得天花板在打旋,百无聊赖想着冻蜗牛对他的态度,越想越难过。发烧后身体变得虚弱,感情也异常脆弱。健康时觉得自己能上天登月,淘汰阿姆斯特丹,生病时却觉得自己风吹即倒,直追黛玉绛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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