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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灌水区，果然看到置顶热帖就是在讨论他的“疯狂输出”成果。

谢清言稍微看了看，发现在吹捧他能力高超后，话题就偏到了对他身份的猜测上。

大多数人都认为他肯定就是社会顶层精英，来这里答题就是“下乡送温暖”来了。

而也有少部分甚至就他的答题速度之快为基础，猜他要么是一个团体组织，要么就不是人而是黑科技向的人工智能！

最后还是神出鬼没的管理员季节性失明出来，一句“他是一个人”终结了这个话题，但又再次带歪了画风，猜测起他和明神的关系。

谢清言看得一愣一愣地，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是真的没想到，玩暗网的这些人也都这么八卦爱脑补，难道说八卦真的是人类的天性？

他失笑地摇摇头，没参与进他们的讨论中，只是熟练地打开私聊窗口。

【答题工具人：晚上好啊明神。】

第18章帮个忙

谢清言这么一句话发出去后立刻就有些后悔了。

他和季铭俩人在网上聊得是很好，不过彼此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的，昨天他还喊人家管理员先生，今天忽然一上来就喊明神了，好像自来熟的样子，尤其是谢清言本意还是有着调侃的意味的。

而互相调侃，在他看来必须是要是相熟的朋友间才能做的事。

正当他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这句话，或者直接转移话题不要引起别人不快时，叮咚一声，私聊回复了。

【季节性失明：晚上好工具神。】

谢清言：？？？这是接受我的称呼，还另外给我起了个花名？还是说他是认真的？

鉴于俩人平常聊天聊的都是很严肃的学术话题，谢清言对另一边的当事人的印象也是下意识地定格在中年甚至老年的学者上。

他纠结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试探性地问。

【答题工具人：工具神？这是什么称呼？】

以往这个时间的季铭肯定正埋头于工作中，而自从认识了谢清言后，他就无意识又自然而然地每天都登录上来，一收到私聊消息，他就从工作中抽离出来。

看到谢清言发来的消息，他嘴角微微扬起，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