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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不出别扭。

姜喻伸手推了他一下，“少爷？”

“姜喻。”傅未艾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反而更凑近了些，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我不喜欢你把我当做小孩子，更不喜欢你用敷衍的态度面对我。”

姜喻错愕不已，解释道：“我没有敷衍你。”

傅未艾在黑夜里跟他对视，半晌才终于松开他，嘴硬道：“最好是没有。”

姜喻：“……”

他哭笑不得，不知道原来喝了酒的傅少爷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刚想哄着他早点睡觉，就发现这人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姜喻察觉到躺下的少爷把手伸向自己，身体一僵，“……你要干嘛？”

傅未艾揽住姜喻的腰，稍一使劲儿就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下巴还抵在了他的脑袋上，毛绒绒的头发搔着下巴。

“有点痒。”傅未艾说。

“……”姜喻被他圈在怀里，瓮声瓮气道：“痒就撒手，松开。”

“傻子才撒手，”傅未艾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傻子。”

姜喻闷闷地笑了两声，叫着他的名字：“傅未艾。”

“嗯？”被正式点名的傅少爷又把怀抱收进了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你说的对。”姜喻说，又怕他误会什么，便解释了一遍，用最柔和的措辞来表达他自己的想法，“那张婚前协议是真实存在的。”

傅未艾闻言，脸色一黑，“你什么意思？”

姜喻轻声道：“我想了解你，不是以婚约对象的身份，而是以我自己名义，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傅未艾认真思考了他这句话，随后一喜，无名的冲动在心口蔓延，“我从来不觉得那张纸能够在我们之间产生点什么，那些东西并不重要。”

说完这句话，他又贴近了些，“你想了解我，我就都告诉你。”

姜喻莞尔，又想起他现在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好。”

傅未艾沉思了一会儿，抱着他慢慢地讲着自己，“我叫傅未艾，今年二十岁。”

姜喻被他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逗笑。

傅未艾惩罚性地用下巴磕了他的脑袋一下，报复道：“已婚！”

姜喻默默地闭上了嘴。

傅未艾小时候是可爱型的正太，一直到小学三年级以前都是傅家的甜心少爷。

君晴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他穿一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