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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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半萧条一半繁华，她的世界还会变好吗？

    她不太想回祝叔叔家，正思考着找个附近小宾馆住上几天的时候，衣袖有外来力量扯了扯，她低下头就看到才到自己腿那儿的小孩子。

    “姐姐，我妈妈让我把纸给你，这样你就不会被烫到了。”她扎着好看的双马尾，脸上笑意分明，带着还未对这个世界有清晰认知的稚气。

    “谢谢。”廖思闻接过，缠在了烤红薯的塑料袋外面，又看了看小跑过去刚扑进妈妈怀抱的女孩。

    她点点头，扯着好多天不笑都快僵硬的唇。

    她还记得以前的煎饼铺子会用废旧报纸递给顾客包着饼。

    多久了，这样的画面在她的回忆里消失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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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上只有咀嚼食物发出的细微声，周棠认真吃自己面前的，靳谈咬了几口鸡蛋饼就没再动了，全场最没压力的是张执，他没说话单纯默默做事。

    梁敬免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比他爸在家还要令人感到怪异的压迫，喝完豆浆撑着胳膊，提议道：“下午干嘛？要不打球去吧。”

    张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靳谈一眼。

    总不至于打球和游戏双排一样，也是他们两个人。

    靳谈没说话，抬手捏了捏眉心，倚着靠背掀开眼皮，褶皱处有些情绪膨胀后的倦意，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抚摸上周棠的腿，无声地询问着她的意思。

    “我，我应该没事。”周棠不敢动，她担心梁敬免看到会对此大做文章。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总觉得要避开，这样光明正大的风格还是会让她略显局促。

    她的回答虽然模棱两可，但在靳谈的视角里归根结底是替他回答了，他眼神明亮了些，这行为他很受用。

    走出家门时都过了十一点，几人一致决定中午饭留到下午再吃，秋高气爽的天，正适合打篮球，小区里面走几步就有个球场。

    没人，空旷。

    靳谈坐在场边，意兴阑珊的，梁敬免和张执在场中传球、运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