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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种说法的。”半晴笑道，“少主若是喜欢，想揽了赤焰宫的活都没人会说什么的。”

“如果他揽了，你们会挨骂吗？”

“不会吧。”半晴想了想，“如果是尊上也许会，尊后应当是不会的。”

半晴说起这事来，丛云便又起了兴趣，说：“一般不是父母不都是会交代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吗？”

“的确是的。”半晴笑道，“但少主自幼便好照顾，虽说爱玩些，但赤焰宫是自家的地方，没什么危险，偶尔磕着碰着了，也都是小事。”

“听你这么说，小景小时候很顽皮了？”

“有一些吧，习惯了就好。”半晴道，“少主的性子现在也没改多少。”

“那他弟弟呢？”

“小少主要安静些，比起满世界跑，更喜欢对着书或一些火器木器。”半晴说完顿了顿，面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只是眉眼要更弯一些，“公子似乎对几位主子很在意？”

丛云一听红了脸，他能怎么说，提前刺探一下情况以免以后见人的时候露怯？

半晴却是没就着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说道：“我同半雨在赤焰宫数百年，从少主能跑跳起便跟着，你想知道什么，想来我都能答出一些。”

丛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把碗洗了才跟她提起自己吃饭时忽然冒出来的念头——他想跟半晴学一手厨艺。

半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他愿不愿意一起上街去。

到了市集后半晴便一点点给丛云讲，什么东西要怎么挑选，怎么做比较好吃，讲得非常细致。买了食材回去的路上又给他讲起搭配的问题，从营养讲到口味，细得丛云开始对自己能不能学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些都是要慢慢来的。”回去后半晴将东西放好了，等丛云提了水开始浇花才在旁边跟他说起来。

丛云问道：“你研究这些花了很长时间吗？”

“二百余年了吧。”半晴想了想，“我早些时候是伺候别的主子的，那些主子喜欢开小灶，嘴又刁得很，我只好自己研究了。”

“二百……”丛云噎了一下，这能玩？

“但如果只是想讨少主喜欢，倒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