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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吗？”丛云有点迟疑，“我什么都不会。”

“可以的。”风龙景抚上丛云的脸，“宝地，秘籍，灵丹，这些东西赤焰宫很多，我可以给你找最好的老师，或者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丛云用脸蹭了蹭风龙景的手心，风龙景的体温比他要高不少，每次碰他他总觉得很温暖，“都依你。”

“什么都依我。”风龙景有点哭笑不得，“你要是想跟现在一样也可以，我不是在问你得干什么，而是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忽然被这么问，丛云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他一直都是一个普通人，也没想过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在现代时唯一的目标就是过上舒坦的生活，就算来到这个于他而言有点异想天开的世界，他的目标也没变过，而现在这个目标似乎因为风龙景的关系已经实现了。

这样想丛云又莫名有点罪恶感了，开始思考起自己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是，就理所当然享受了这些是不是不好？会不会有报应？

“如果……”丛云想了想，“如果我学的话，能帮上你的忙吗？”

风龙景没想到丛云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反问道：“怎么忽然这么问了？”

丛云没答，只是催促道：“你告诉我就是了。”

风龙景仔细看了一下，丛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皮垂下后纤长的睫毛盖住的眼睛明显有些不安的颜色，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柔声道：“能，但是我不需要。”

丛云闻言僵了一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继续说什么，但心里泛起酸，卡着喉咙难受。

“但是你可以帮我。”风龙景手在丛云背上轻轻抚着，“就像我说的，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

丛云软软地“嗯”了一声，伸手抱住风龙景，脸埋进他颈间，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点了点头：“我想学，你教我。”

“好。”风龙景道，“你想学什么都教你，这样以后你也能自己压制那只恶鬼了。”

丛云一听眼睛都亮了：“我可以吗？”

“当然了。”风龙景低低地笑起来，“他能自由侵占你的意识，不过是因为你还没习惯这身子，修为越高，精神也越坚韧，附体到后面几乎也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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