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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云复杂地看着他，“你不是萧乾。”

“不，现在我才是萧乾。”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能看出来。那是他的执念，说吧。”

阮清云神情落寞了一瞬，真的不是他。随即回忆道：“我说过我背叛他是身不由己。我那时跟他结交确实是出于真心，之后也把他当成可以交托生死的好友。可是，后来我得知了一件事情的真相。”

阮清云神色有些恍惚，“我从小就父母双亡，族人告诉我他们是被鬼怪杀死的，所以我一直立志要消灭鬼怪。可是，在我十三岁那一年，我无意中听到族里有人在谈论十几年前的事情，然后得知我的父母竟是死于族长之手！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是问了很多人他们都对这件事避之不谈。如果我的父母真的是被鬼怪杀害的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因此我开始确信就是族长动的手。而萧乾是族长之子，他有亲人，他天赋高，他受到众人敬畏，他什么都比我好。我一开始只是嫉妒他，可是在族长意外身亡后，我将仇恨转移到他身上。然而，到底是多年好友，我在恨他的同时又总是下不了手。直到有一天，支脉的一些人为了夺权，用鬼物来修炼增强实力，我见他们实力迅速增长，被诱惑的同时再加上仇恨，便加入了那群人。之后，却是成了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稍微顿了会，继续道：“后来，我在和萧乾一起驱鬼的时候，得知他们开始行动了。我原本还有些犹豫，却听带头反叛的那人说，我的父母当年就是因为用鬼物修炼变成我现在这样子才会被族长杀害。我这样要是被发现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无奈之下，我加入他们的队伍。之后，便是叛乱以及被萧家老祖镇压。我和几个人逃了出去，无意中到了云栖山发现那边的鬼魅更有利于修为增长，便在那边住下了，一住便是五年。这五年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起萧乾，明明很恨他，却又偏偏不想杀他。后来，就是无意中遇上了徐茜茜，利用她接近萧乾，替我打探消息。后面的你应该知道。”

林沐在一旁听着阮清云的话，不由为原本的萧乾感到可惜。阮清云这话看似是无奈背叛，实则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的自私与惜命，就算他对萧乾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但这些都是基于两人没有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