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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问道：“令嘉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跟那个视频有关？”

乔北宇看了他一眼：“那你可以告诉我他到底去哪了吗？”

顾煜面露难色，期期艾艾地道：“那个……我只能告诉你，他回家了。”

“回、家？”乔北宇把这两个字咀嚼了一遍，觉得有些异样。

“是的，就是回家，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出别的去处了。”顾煜耸耸肩。

乔北宇皱起眉：“他家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啊……”顾煜摊摊手，有些黯然地道，“总之，就是他家里不同意他进娱乐圈，可他又很喜欢做导演，所以他就自己跑出来了。可能他这次回去就要听家里的安排了。”

乔北宇默然地听着，苏令嘉有多喜欢做导演他最清楚不过。他可以，为了一个小配角而蹲在临时演员的聚集地一个又一个亲自考查。他可以，为了心目中最好的镜头上天入地不惜成本。他可以，为了研究宣传方案查阅成百的书籍期刊。当作品成功时，他那种成就感自豪感连对艺术无感的乔北宇都不得不动容。导演事业，是苏令嘉生活的全部。他是在用生命来热爱着这个工作的。

“他会回来的。”

“嗯？”顾煜一愣。

乔北宇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顾煜怔怔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天之后，顾煜临走时才反应过来：“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令嘉走之前到底出什么事了？”

乔北宇笑了笑：“我有说过要告诉你吗？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苏令嘉回哪去了吧。”

“喂！”顾煜瞪起眼，“你这是哪学来的！”

乔北宇暗笑不语，这样的耍赖方法当然只出自一个地方，他想起总是用带笑的眼眸狡黠又诚挚地静静看着他的那个人。

“总之，”他学着刚刚顾煜的口气，“那已经过去了，与其纠结过去，不如向前看。”

送走顾煜，乔北宇坐在电脑前，那天发在TY的贴子已经没有了，他也写不出原贴的文字，但是他还有视频。他已经用搜索引擎了解了所有知名论坛，选取了前五十个，每日刷频式发贴开始。

几日后，乔北宇接到星瀚的通知，让他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