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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宸眼底闪烁，似是两个旋转的漩涡：“可以。”

“那么，一会儿我说跳，我们就下去。”莫卅咬着耳朵，湿热的气息传过楚宸的耳际。

“好。”

接下来，鱼族大爷跟打开了水闸似的，往外吐着苦水，将花王与虎司令无法看到的情况血淋淋的展示出来，那口气中的心酸，根本不是一个远古鱼族应该体会的。

楚宸愈发握紧了拳头，这时候他才知道他曾经的想法多么狭隘，自以为是的为兽族谋福利，可他的动作却是牺牲了大陆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于生活。

“你自责什么？这些本就是王者并未治理好而已。改变需要的是所有人的浴火重生。”莫卅轻轻拍着楚宸的肩膀，低声诉说着。他对于这个世界并不如楚宸有感情，感悟不深。作为旁观者，他可以清晰的明白。

说难听点，便是有几分冷清的事不关己。

“世界会恢复，而你太过关心世界，我倒是觉得我曾经做错了。你的双眼不是只应该是我么。”想了想，莫卅便捏着楚宸的下颌，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楚宸一怔，仿佛拨开云雾般顿悟。在莫卅说着这话之前，他只感觉脑袋里似乎被缠绕了无数的阴霾，看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当莫卅的唇吻过来时，他才恍然大悟。心中那份最深沉的渴望是什么。

不是为了世界和平，也不是为了兽族权力，而是期盼着莫卅的双眼是他，从小就希望这心中那份遗失的感情回归，他南征北战不正是为了心底最深沉的爱意么。

现在反倒是为了大陆和平的原因而忘记了初衷。楚宸怔忪良久，似乎也不是如此。当他在地下与爱人诉说感情的时候，他的脑海是清明的，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又将目标转移了？很奇怪的转变，他根本没有发现……

眉眼中带着几分茫然与凝重，楚宸暗暗测算起来。这是很奇怪的转变。在山洞中，他后来期望世界和平也是为了王的期望，而并不是他真切的想法。

“啊啊啊！”

两人正对话着，小婴儿冒了个泡，身上竟然被他吐出来的有弹性的气泡包裹进去。

楚宸与莫卅对视了一眼，不得不说两人方才放弃了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