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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法就知道，这里和之前他们旅行过的世界都不同，他们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世界外没有任何的阻碍，一切都显得轻而易举。

路西法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眸色在这样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暗沉。

“不用，去和这里的神明打声招呼吗？”路西法向着耶和华问道，但他的心里已经隐隐预感到了一些什么。

果然。

“不用。”耶和华回答应答道，“这里没有神明。”

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悲悯：“这里的神明已经死亡了。有可能是死于外部的神明的攻击，也有可能……是自杀。”

路西法惊讶地条起了眉：“自杀？我想不通一个神明自杀的理由。”

“想要走向死亡的话，可以有无数的理由，不是吗？”耶和华反问，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孤独，就已经是很锋利的刀了。”

路西法目光也闪过几许惆怅。孤独，昔日里，大圣堂之上端坐着的神明，一直都是个无比孤独的身影，也是这份孤独，成为了对于路西菲尔最起始的吸引。

“我知道了。”路西法眯起眼睛，他基本可以确定，这里的神明是“自杀”的。

他们两人还想说些什么，旁边却突然窜出了无数奇怪的家伙。这些家伙看起来像是人类，身上有不少的地方都已经腐烂了，却还在行动着，速度还不算慢。

路西法皱起眉：“这是什么？看起来不像是不死生物。”这些家伙的体内的灵魂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大概就只剩下最基本的食欲和杀念，而正常不死生物通常灵魂都非常顽强。

不过这些家伙身上那些恶心的恶意，路西法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就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

“卑微到可悲的存在。”路西法评价道，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朝着他们聚拢的怪物全部都化为了灰烬。

“他们，应该是世界开始崩坏的最基本的牺牲品。”耶和华看着那些一个照面就被路西法弄成灰的家伙们，思索着说道，“没有了神明的维系，世界就会逐渐地开始崩坏，最基础的标志就是各种各样的灾难，然后就是造物开始发生异变。”

“但这些异变，是终结，也是新生。”

路西法颇有兴趣地等待着耶和华的下文，一个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