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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骆虞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色的t恤,此时它正散落的半挂在床边,因为骆虞心不在焉的摆放姿势而即将掉落到地面上。骆虞想,这次池穆要怎么做。脑海里刚出现点苗头,就被骆虞被掐灭。他不敢想,可那种念头却如同溃奔的冲破堤岸的洪流,将理智迅速卷走。池穆睁开眼的时候,骆虞已经没办法出声阻止了。盛放的连翘花笼罩一层雨雾,安静地垂落在白色的床上。池穆的体温偏低,手总是微凉的,如是对比,连翘花的热度似乎有些灼烫。花瓣被风抚落,轻捻便是一手花汁,被池穆随手的抹在了花结的朱果上。花是精巧的观赏性的事物,为了让它更加妍丽,池穆总是被很耐心的去培育,疏导水分避免花泛涝灾是必不可少的步骤。花瓣由于主人的动作簌簌的晃动着,骆虞手底下的床单也被他捏紧,似乎要把它拧出水来。屋外的夜越发深沉了,明亮的路灯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了骆虞的眼底,晕开了那一池水波。手表表盘上的指针一点点转动,时间缓慢却坚定的前行着。那件挂在床角的白色t恤,还是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而与此同时衣服的主人到达某个极致,那过度的感觉让骆虞想要逃离。那太过不可控又太过让人心悸,以至于在抗拒不能里只能发出类似兽类受伤呜咽的声音。人影晃动,窗帘也在某个瞬间被扯动,屋外的光照了进来,又在瞬间熄灭。似人鱼在海浪中游动,在跃出海面被光触及的瞬间,亮出似雪般莹白,又极快的落回海面。骆虞于长夜中清醒又迷惘,可本能似乎好像还在渴望着什么。他和池穆靠的很近,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的声音哑哑:“我帮你?”说完骆虞又犹豫了:“不然你自己……也可以。”骆虞的话散在信息素里,像是烈烈寒风里出现的熄不灭的一团火,将本能化如烛,在池穆的思绪里持续的亮着。淡漠自持的模样早就消失无踪,鼻尖挂着的一滴汗珠像是主人岌岌可危的理智。汗珠无声的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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