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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你是不是觉得,他家的酒很醇?”魏溪想了想,觉得没喝到有点可惜,舔了舔嘴唇,问:“好喝吗?”苏晋之不答,却道:“那是武陵村的杏花酒。”“杏花酒是什么?”“……是一家天下闻名的酒坊所酿的天下闻名的酒。”传说能飘香十里,从十年前起,江湖中便多有少年豪杰争相一品。对酒当歌,举杯邀月,本是人生乐事。若有一知己共饮,更是天涯此时,再无遗憾。魏溪却心感大奇,也跟着坐起来:“师兄喝过?”苏晋之微微失神:“很久以前。”“哦。”魏溪略略失落。他还道师兄滴酒不沾,却原来喝过这么好的酒,但从来不说。苏晋之收回神色:“可惜这酒味道不对。”“放坏了?”“下药了。”魏溪一声惊呼,他可没有苏晋之那样沉着,当下伸手,上上下下地摸着师兄身子,急着探查他安危。“无碍。那酒刚才他自己也喝了,若是剧毒,即便有解药也颇为伤身,想来应该不是。我看,多半是软骨散罢了。”说着,他自嘲似的笑了声,“但我这身手,服不服用软骨散,又有什么区别呢?”魏溪忿忿:“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或为名利,或为钱财,或为身家性命。要问苦衷,每个人都会有苦衷的。”苏晋之冷冷一笑。“一定是谢家庄的人!是他们搜到了这里,人手不够,没法留下来等咱们,于是留下坛酒,叫老陆头见人来,就困住咱们!”魏溪握拳在腿上一捶,“好卑鄙!”苏晋之静静道:“谢家庄如此费心,想来是把丢东西的罪名,也安到了你的头上。”“是什么东西这么要紧?追杀一批老弱妇孺还不甘心,连路见不平的都要一网打尽?又不是挖了祖坟,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把人往死路上赶?”苏晋之听他一言,倒是想起了些什么:“兴许,真是什么祖传的宝贝。”魏溪闻言,也好奇起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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