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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季唯笑着摇头,“朱捕头赞缪了,哪就有那么厉害了,就是做点小东西,糊口罢了。” “不必跟我客气,我们打交道可不知这一回。” 朱捕头说完,跟季唯对视一眼,竟一同笑起来,真可谓是今非昔比了。 “好了,闲话休提,我是想跟你说说刘庆的情况。”当即朱捕头就一股脑地说了。 原来自从上回他被抓回县衙打了板子以后,刘庆没人照顾,还被陆展鸿罚了关牢子五日。 期间一个人也没来探望刘庆,他伤势恶化的厉害,天气又热,跟着发炎化脓,陆展鸿怕出了大事,就请大夫给他开药。 之前给他停下了半月的时间,要刘庆去筹集欠款。可如今伤势未曾痊愈,自家的房子也被赌坊给收走了。刘庆无家可归,这段日子也算是心如死灰,再没了斗志。 “那朱捕头的意思是?”季唯挑了挑眉,倒是有点难以置信了。 “是,就你想的那个意思。”朱捕头点头,也有点感慨,“你不知道刘庆都成了什么模样,以前多人高马大的,往街上一杵,都能吓着胆小的。这才过了多久,人都瘦的脱了形,死气沉沉的,像七老八十了。” 季唯哦了一声,没接话。 “他说还不上那二十两了,要大人随便处置。这家伙破罐子破摔,这二十两银子是没辙了,大人的意思,是要罚他去服劳役,等养好了身子就去。” 长柳镇一时没什么大的工事,刘庆若要服劳役,就得发配去其他地方。劳役又被称作苦役,修桥铺路建城墙,什么苦累干什么。 一直干够了欠下的债,才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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