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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顺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包好的饺子摆好，撇撇嘴没说话。擀着饺子皮的赵默手上动作停顿了下，勉强笑笑说了句：“对啊。”怕赵建新继续说这个，他忙转开话题：“老叔，你刚刚说到哪了？接着说吧。”

“我是说上午在菜市场听人说河滨路那边出车祸了，特别惨，车上将近二十个人都死了。”赵建新熟练地一捏一抿，一个圆鼓鼓胖乎乎地饺子就出现在他手心里，“据说是还有两个警察，我急着回来，也没打听清楚，这么大的事故，应该在市电视台都有播。”

他刚说完，赵默脸色就变得很难看，皱着眉头问他：“警察也都死了？”

“据说应该就是咱们县派出所的……”说到这，赵建新也察觉出来不对了，C县一个小县城，能有几个派出所？派出所里又能有几个警察？他光顾着为了唐敬要过来的事兴奋激动了，都没有仔细想想。

他手里的动作没停顿，继续一个接着一个捏着饺子，提高声音冲屋里喊道：“阿敬！你在网上查查，今天那个车祸的消息。就搜C县河滨路路口，日期是今天或者昨天晚上，你看看有什么具体消息没？”

唐敬在屋里应了一声，没一会儿，托着笔记本走了出来。他把笔记本屏幕转到正对着赵建新，指着最上面一条说道：“这里有，死的是两个警察和十六个社会上的无业青年，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些人。”

他的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两下，找出两张现场图片，指着拍摄的很清晰的照片上车头的部分继续说：“这个位置，驾驶员就是那个姓赵的派出所所长。”这是三娃刚刚顺手黑进警方内部资料网查到的东西，有这个小天才在，都不用他这个开软件开发公司的高手出手。

这回赵建新彻底不能淡定了，把手里的饺子皮和筷子都放下，凑上去仔细看着。赵默也探着脑袋过来看，原本在摆饺子的赵军更坐不住了，站起来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字，脸上的表情是惊讶混杂着惊喜兴奋，还没看完，嘴巴就乐得咧开了。

半晌，赵建新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报应。”

“对，就是报应！”赵军笑嘻嘻地说着，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