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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cissus(上) (第2/8页)
:“明儿我叫人跟你们老板说,你去我名下酒吧里学调酒。” 就这么一句话,徐缪跳槽去了酒吧。 小少爷在外头奢靡骄纵,其实蛮有品味。 开的是清吧,酒吧里没人嚷嚷,整天放着拉丁裔歌手的慢调。能在这儿坐上一坐的,通常是富贵人——贵但不富的消费不起,富但不贵的难以忍受这憋闷子气氛,不如去沙滩上开香槟操男人。 当然,天下没有白吃的软饭。 就入职的当天,少爷叫她去开房了。 少爷身上白,跟奶油似的,见不得一点儿疤。 她从浴室里出来,小少爷正裹着浴袍靠在落地窗前抽烟。他正侧脸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男士香烟,烟味儿不重,倒是甜丝丝的,让人喉咙发痒。 “洗完了?”少爷把烟一掐,招手道:“过来。” 她赤着上身走过去,少爷打量她一回,问道:“这么多纹身?” “嗯。” 少爷咯咯地笑,反而背着手蹦蹦跶跶跑到床边,一头栽进床里。 抱着被子扑腾两下,他抬起头来问:“你怎么看我?” “什么怎么看。” “哼,无趣。”少爷一拉浴袍——里头什么都没穿,是空的。 性器娇嫩的一根立着,少爷撩着刘海儿,水汪汪的眼从睫毛下慢慢看她,问道:“像我这样儿的男人不多吧?向来都是你们女人玩儿男人,见过男人玩女人的吗?” 徐缪思路跟不上这位的,所以也不吭声。 少爷哼一声:“白瞎了这张好脸。”睫毛翻飞上下打量一通又补一句:“还有好身材。” 当天晚上做了,徐缪尽量很卖力,但没感觉。 还挨了少爷两耳光。 第一个耳光是因为徐缪没做安全措施,小少爷啪一巴掌搧过来:“戴套儿啊死女人!我要怀孕了怎么办?” 第二个耳光是因为她没湿。 小少爷咬她喉管,舔她乳头,最后把自己撩火了,一看身上人还没进入状态,翻脸又是一巴掌:“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是个女人吗你?” 小少爷跟野猫似的,第二天徐缪背上全是抓痕,脖子上又添几道红印儿。 同事看她脸上有隐约的巴掌印儿,笑嘻嘻地问:“缪姐,软饭不硌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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