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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cissus(上) (第7/8页)
她原本扎的单马尾,也被男人扯散了,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 她有点儿喘,虽说在情事上总该是男人吃亏多一些,可她对上男人笑眯眯的眼神,心里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男人轻轻哼着不知哪里方言(听着像吴侬软语)的调子,一只手握起接力棒,这棒子居然嗡嗡震动起来。 徐缪实在摸不透城里人的玩具,她终于抛却大女人的自尊,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又目光柔和地看她:“不是说了么,玩游戏。” 他说:“那我也选两个……” 他挑挑拣拣,最后拿了眼罩和皮鞭。 在徐缪浅陋的认知里,眼罩是助眠的,皮鞭是训狗的。 这两样,能玩什么游戏? 此时徐缪身上还完整地穿着衣服,因此还没什么危机感。直到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一点一点温柔地舔舐着、试探着,而她却无法用双手推开的时候,她感到了异样的屈辱。 于是她挣扎,尖牙利齿咬破男人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男人皮肤嫩,闷哼一声抬起身子,眼神里就带了点愠怒。 他舔一舔唇上的血,居高临下俯视她—— 她也不是没做过爱,可通常情况下都是女人处于上位;而此时被敞腿绑着,被压在男人的身下,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她半眯起眼睛说:“万总,自重,我从来不跟男人动手。” 万总是什么人,一个男人家独自管着几万人的总部,又亲手解决了碍事的前妻及小三,他不认为他驯服不了眼前这女人。 这女人的软肋,他拿捏得很清楚。 他拉紧手中的绳子一端,于是徐缪身上缚得更紧,眼角泛红,激出了泪花。 她狠狠咬着唇。 万启笑眯眯地说:“妹妹,不是说好玩游戏么?游戏结束,照片自然还给你;可要是你现在走了呢,也可以,只是东西就得留在我这儿。不论是烧了撕了,那都由不得你了。” 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于是徐缪重新冷静下来,她说好。 万启说:“乖孩子。” 他给她戴上眼罩,然后慢慢撩起她t恤的下摆。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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