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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既明工作很忙，兆明工作很悠闲。

两个人很自然而然地，说话语气之间也越来越熟稔，偶尔也会有亲密的小动作。

比如现在，“我头有点痒，你给我挠挠。”柳既明手里还握着鼠标，上半身已经倒向了兆明，头也枕上了兆明的大腿。

兆明正在打游戏，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失误，他一把推开了柳既明的脑袋，“等等等等，你先走开！”

柳既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慢慢起了身，唉，在兆明心里，自己连个游戏都比不上。

等到兆明顺利通了关，伸了伸懒腰，慵懒地开口：“哪痒啊？”

“头顶。”

因为手肘部位的伤还没好，柳既明的手不能做太大幅度的动作，所以偶尔喊兆明给他挠挠头也正常，只是好像最近挠头的要求越来越多了，他都开始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骗他的。

“这里吗？”他伸出手，轻轻抓了抓柳既明的头顶。

“嗯，再过去一点。”柳既明舒服得眼睛都稍稍眯了起来，享受着兆明的按头福利。他倒也不是真的头痒，他就是想让兆明给自己按按头。

按到一半，门铃响了起来，两个人都微微一愣，兆明的手也从柳既明头顶放了下来，“我去帮你开门？”兆明问。

“嗯。”柳既明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来人会是谁，他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基本很少会有人来拜访。

兆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面无表情地对上来人的眼睛，虽然眼前站着的人挑动了他心里的某根弦，但他的一张脸还是波澜不惊。门口站着的人是李沫。兆明这一刻特别希望自己能忘了李沫这个人，因为看到了李沫的一瞬间他便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他对李沫着实没有什么好感。

可是很遗憾的是，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李沫，因为李沫和五年前并没有多大的改变，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还是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那张因为看到他而变得诡异僵硬的脸还是那张因为看到他而诡异僵硬的脸。

李沫的笑僵了好几秒，这才慢慢恢复淡淡的神色，两个人对峙着，谁也没有开口。

“你怎么在这？”最后还是李沫先开口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