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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怎么闹别扭的是谢楠？

谢楠也很想问这句话，他实在不明白，只能偷偷去找了谢和。

谢和倒是比他更明白:“你以为他真的不在乎了？只是……已经过了最在乎的时候了吧。”

不在乎就不会毁了谢家了。

谢遥也很不明白，褚落飞坐在他面前抽鼻子忍着泪水，谢遥就只能无奈道:“我是有什么吸引你们来吵架的能力吗？”怎么谁都要在他面前吵来吵去。

“可能是因为你……看上去不会多嘴？”褚落飞还真的仔细想了一下。

谢遥:“……”他好心累。

“你们又怎么了？”谢遥只好把文书放在一边，准备听褚落飞吐苦水。

褚落飞眼神顿时暗淡下来。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们就这样完了。”褚落飞看向谢遥，“你知道鬼王为什么会转生吗？”

谢遥挑眉，觉得这可能是施龄想要的突破点。

“蛮荒主被镇压后，鬼王就发现轮回出了问题。众生轮回都在幽冥界，鬼王也一直待在幽冥，在封祸一战中还帮那群星辰转世一起镇压了蛮荒主……但之后麻烦就来了。”

褚落飞仔细看了谢遥一会儿:“我从前不知道，但最近已经隐约有了感觉，你不是之前的蛮荒主吧？蛮荒主死后，轮回缺了一块。鬼王只能以身留在幽冥保全轮回，但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世人皆以为这世间没了蛮荒主就能安稳度日……但没有鬼王的双生，没有蛮荒主值守荒芜，轮回只会残缺不全。世人想不到这一点，鬼王也无法改变，只能选择散尽所有能力稳住即将坍塌的荒芜，入了轮回来准备等着蛮荒主重生，寻找那一块缺失的轮回。”

褚落飞说到这里便笑了又笑，他红着眼睛盯着谢遥:“你觉得……这一块轮回是谁？”

有一面之缘就对鬼王转生念念不忘的，明明不生不死却能被鬼王杀了的……君戚啊。

“我听到太多人说幽冥是我的责任了……我也知道这是事实，但我、但我不能接受，凭什么我的责任，就是让我再一次杀了我爱的人？”

“你告诉我，如果非要牺牲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有选择？”褚落飞瞥了一眼担心他又被蛮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