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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众人面前问是为了薛戎的威信，也是为了不让人觉得他针对卓鹿阳。但看过卓鹿阳躲在众人背后，对着兄长发脾气的样子，廖悦汶实在不希望有这样一个队友。

“那样的人。”薛戎抬眼看他，“什么样的人？”

“我不介意他贪生怕死，我介意他只知道利用人群躲开丧尸攻击和大少爷脾气。”廖悦汶说得很坦荡。这些日子下来，他看出来薛戎欣赏的是有能力有智慧的人，厌恶末世里还勾心斗角的人。所以廖悦汶自认为在薛戎面前有什么说什么才对。

没想到，薛戎听到他这句话反而笑了一下，反问他：“你说得这些我没看到，或许卓鹿阳以前是你说的那样，但现在他不是。”

廖悦汶闻言，一阵尴尬。他对卓鹿阳几乎是固有思想，觉得这段时间他的改变不过是因为暂时没有了卓轩恒这个依靠。甚至潜意识里一直觉得，等过不了多久，卓鹿阳的本性就会暴露。他忘记了，看到的总比听到的让人印象深刻。或许一开始黑云小队因为他的形容对卓鹿阳并无好感，经过这几天的经历也已经对他完全改观。

即使相信他一开始说的那个大少爷形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只会感慨浪子回头金不换。

廖悦汶不知道的是，薛戎在捡到他们的当天就已经心生疑窦。卓鹿阳躲在角落奄奄一息完全说得过去，那后来马上出现的廖悦汶是怎么回事？完全不见一点虚弱和狼狈。按照当时的情况，廖悦汶不会离卓鹿阳太远。他又是抱着什么心态，看着卓鹿阳几乎被饿死的？而且，卓鹿阳在看到廖悦汶的时候是看到熟人的开心表情——虽然转瞬即逝。而廖悦汶对卓鹿阳……薛戎说服自己相信他只是单纯厌恶之前卓鹿阳的行为。

只是，真的那么简单吗？

怀疑的种子早就在廖悦汶和卓鹿阳完全不同的姿态出现在眼前时就种下，比顾宁珏计算的还早一些。

……

“小心！”顾宁珏一脚将邓俊踹了出去，然后用手中的铁棒抵挡扑过来的丧尸。握着铁棒的手一阵发麻，他知道这代表着眼前的丧尸快要进化到二阶。

邓俊咧咧嘴：“哥哥没看错你，等杀了这群东西晚上给你吃哥哥珍藏的腊肉！”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