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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像以前一样叫自己了。

“还行。”何清羽实话实说。想起昨晚与莫祁谈的事来，他顿了一下，向后一靠顺势拉着若幽往怀里一躺，自己靠在墙上。他低头，看怀中乖巧的若幽：“对了，如果……有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办法，你想恢复记忆吗？”

“哈？”若幽歪头发出一个表示疑问的语气词，但下一秒他便眯起眼笑起来，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在他少年尚稚嫩的清秀面庞上显得纯洁又美好：“当然想啊。”

何清羽问道：“为什么？如果你以前的记忆里，有很多不好的回忆呢？”

“那也没关系啊。”若幽说：“我现在还好好地，不就是说明那些不好的回忆我都已经跨过去了吗？那还担心什么？而且我相信有清羽在，再不好的回忆也会变得很棒的。”说到这里，若幽的表情认真起来，恍惚间现在的他似乎与以前的他重合在了一起，只是他的话依旧幼稚：“再说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回忆，它都是属于我的呀，不论开心的，难过的，还是心酸的，绝望的，我都经历过它们，它们也都是珍贵的回忆中的一部分。正是因为它们，才组成了回忆啊。”

他闭上眼，似乎想要细细感受那些回忆，感受回忆中所蕴含的情感，可脑中确是一片空白。若有开口，轻轻说：“我想要回忆。”

像单纯的要求，又像慎重的请求。

何清羽听着他所说的，看着他脸上所表达的，一如既往平静的黑眸此刻似乎波涛汹涌，但若是细细看去，里面却又平静的连一丝波纹都没有。不知沉默了多久，一声轻而肯定的回答才响起：“好。”

反正，血都献了。

若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

身为异界人，拥有特殊能力的何清羽办事速度就如他当初快速获得白羽录取通知书般快，很快便将他与若幽在这世界中曾经留下过的一切痕迹抹除的一干二净，不带丝毫犹豫。

除了记忆。

人的大脑是结构最复杂的一部分，要清除存于脑中的记忆哪怕对于异界人来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