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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无意地看了看杨思的裙子，笑道：“我在那边又是钻地道、又是翻墙的，整天灰头土脸，已经完全没有南洋富商的派头了，你们俩儿倒好，还是这么光鲜亮丽。”

杨思看到他拿手机，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接道：“你是男主角嘛，能者多劳……女主角和男二负责貌美如花就好……帮我和陆洋拍一张吧，以后穿这么漂亮的机会不多了。”

到剧情较后的时候，陆洋饰演的江天纵受伤住院，而杨思饰演的吴令雪也抛开大小姐身份，开始和方锐一起投身地下工作，自然不会穿得这样“体面”和“日常”了。

谭竟川嘴上说着“臭美”，但还是打开手机，给他们拍了一张。

后来又聊了几句，这个话题岔过去了，谭竟川却没有把刚刚的事情就此忘记。

他假装离开去补妆，却立刻找来自己的两个助理。

“现在就照着单子，帮我看看今天剧组有哪些人的戏在Ａ组棚内，来没来。”

想了想，他还补充道：“再看看是不是有人没戏也跑来了。”

一个稍微年长的助理比较有经验，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就有所反应：“竟川，是有内部的人偷拍吗？拍了什么？”

刚刚那个时候，确实是他和杨思、陆洋三个人同框，但谭竟川并不知道对方拍了什么，又这样拍了什么，所以才慎重一点。

“也许是我想多了，小心一点总没错，防范于未然吧。”

谭竟川和剧组的工作人员合作过，无论是卢导、编剧还是制片方的团队都非常熟悉。

他们属于非常专业也非常敬业的团队，所以谭竟川重点怀疑的对象，反而是演员这边。

后来杨思找机会问谭竟川，他嘱咐道：“在片场还是注意一点，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呢。”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杨思听出了他的意思，有些不快：“就是因为在片场，人那么多，我才觉得没事。”

谭竟川看了她一眼，直言道：“那是因为你不怕，但不代表别人不怕。”

杨思闻言抿了抿嘴，想反驳却又明白对方说的没错。

——以她的背景，确实不怎么怕……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