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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此刻的姿势无比熟悉,正如那天被她骑在胯下的陆粲京。 是不是和她一样,他也曾经有想要逃的冲动。 但是他没逃。 “只是话越来越少了。”她无意识地喃喃。 陈染想起她看过的群聊记录。 追求她的时候,陆粲京常问要怎么和她说话。他像在打一个不能回档的攻略游戏,生怕打出无法挽回的be结局,思前想后,翻攻略,找军师。 姜荻嘴贱,话不能用。周临止为人古板冷淡,大部分时间也忙得看不到他的求助。 只有褚琼好为人师,总是耐心告诉他。 他就一次又一次用别人嘴里的话回应她。 身后的人开始非常激烈凶狠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动床垫剧烈抖动,火辣的疼痛伴随着烧灼一样迅猛激烈的快感翻卷,她的脚趾紧绷起来,眼前眩晕发黑。 陆粲京怎么会像现在一样,寸步不敢前行,话都不敢说。 她说梦话一样无意识地低语:“是你不教他了吗?老师?” ……是的。 这段感情的谬误肉眼可见,已在崖边,岌岌可危。 他不想再弥合裂痕……他想让它顺理成章地破裂。 然后…… 他沉醉在不可告人的幻想中,任由自己陷落进强烈的希冀,和掺杂狂喜的情欲。 急剧的震颤裹紧了他的性器,顶端被一股股水流击打,她剧烈地挣扎着在他的身下高潮,连声喘息,忘了说话。 就这样吧。褚琼在心底许愿。 阴茎抽插不停,高大修长的男体将她全然裹到怀里,只露出手脚和因为快意踢起的小腿,还有蔓伸蜿蜒的黑色长发。 享受现在,享受他。 不要再提“他”。 但性事总有尽头。 在他将精液射出来,又小心地捏着避孕套撤出时,她懒洋洋地说话了。 “褚老师。你很擅长教学生。” 他顿住了。 陈染正扭头往后看,对上他泛着情欲红色的脸,和倏忽晦暗的眼睛。 “所以,不要放弃他。” 她反手摸一下他的腹肌:“我会付学费的。” 他们都知道是什么学费。 她分开的双腿之间,花瓣被蹂躏得色泽红艳,肿胀翻开,还因为她的高潮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褚琼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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