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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敏感词，林嘉远的耳朵就竖了起来，猛然打断男人的话。

“陪我说说话。”

男人一手抱紧小警察不让他逃，一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个人，再关掉床头的灯，两个人就着窗前月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说....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都行，”纪戎把下巴轻轻搭在林嘉远的头顶，轻柔问询，“远远，你喜欢当警察么。”

“嗯.....当然了....”林嘉远把手伸进被里去掰缠在腰上的胳膊：“放手，我要回我床上去睡。”

“有一次你在长水路被迷晕了.....还记得么？”

“你.....你想说什么....”林嘉远回头不解地看向纪戎。

“那天晚上，你又吐又晕，什么都不知道了，半夜还要穿衣服上班。”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像是又看见了那天晚上的场景，“当时我就想，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上班？”

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自己身体又酸又痛被他占了不少便宜.....但是林嘉远没反驳，侧着身子背着男人躺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刚才，其实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悄悄抹眼泪了吧。”纪戎摸了摸小警察的脸蛋，语气中尽是温柔，“昨天被人打到胃出血都不哭的林警官，今天因为停职已经哭过两次了。”

“做警察是我从小的梦想，你不懂。”

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林嘉远抬手拍开脸上的大手。

“为了这个梦想不惜铤而走险弄虚作假吗？”

那是有多强的执念啊。

林嘉远没再答话，微翘的睫毛在月光下频频抖动，像是陷入了某个回忆。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风轻轻敲打窗户的声音。

“其实，原来我也可以当警察的。”

沉默了一会，纪戎缓缓开口，在小警察额角浅浅的印下一吻，好像在讲一个温柔的故事。

......

你当警察？又坏又贪又不讲理......怎么可能当一名好警察。林嘉远虽然心里犯嘀咕，但耳朵还是悄悄地竖了起来。

“嗯，”纪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父亲原来就是松城的一名警察。”

“你......父亲.....”

“还记得么，我跟你说过，在松城曾经有两名警察在执行公务的时候被当街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