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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踏莎行 (第2/3页)
“就像现在,我为你担惊受怕,生怕你被压上重罪,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也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能这样游刃有余。” 晏祁下意识反手抓住她的手,低声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卷入朝中内争,不想你掺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攥紧手中沾上血渍的丝帕:“夫妻本是一体,有彼有我,你身至其中,我又如何能完全置身事外。你做事这样霸道,好似所有事都该按着你的意思来,我一时间真有些分不清,你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说只是习惯将人拿捏在手中,其实从未将我的想法考虑在内。” 晏祁沉默许久,马车不知什么时停了,停在竹林里,竹叶被雨滴冲刷得簌簌作响,为这对夫妻的第一次坦诚布公配上奏乐。 晏祁垂眼看着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的那只手:“太子昏庸无能,配不上储君之位。可惜皇帝太看中一个“嫡”字,始终不肯易储,我只能用非常手段。此举莫过于赌博,我没对你坦诚,也没对祝家坦诚,届时我若是出事,祝家还能救你一次……” 他抓起她那只手,依恋地将脸埋进她手里,吻过她手心:“你又如何知道,我没有被你拿捏在手中。”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手心,让她心软简直轻而易举——— “你可以跟我说的。”她凑近,两手捧着他的脸,眼睫上挂了雨蝶,水珠压得翅膀沉甸甸,很快就支撑不住坠下来。 雨水将空气压得稀薄厚重,湿冷的触感黏在人裸露的皮肤上,等靠近,闻见淡淡的血腥,夹杂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男子气息。 额头抵着额头,她的声音放得极轻:“我愿与你共同进退,哪怕生死相随。” “我此前也这样想过,要与你生死相随……”他盯着她小巧的鼻尖,“想过自己是不甘让你独活的,也舍不得你就此殒命……” 祝听寒背肌隐隐发凉:“那你得到结果没有。” “没有。”他笑着说,“左右想都是舍不得的,好在我有些把握。” “不管如何,我都会在你身侧。” 晏祁欲言又止,话已经落到嘴边又憋回去,随后苦涩开口: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都是骗你的呢?” 未等她回答,他便紧紧抱住她,双手用力环住她的身子,唇贴着她颈侧的皮肤——— “你是不能不要我的。” 祝听寒原本心里有些敞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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