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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到可以独自扛下公司的地步。

“表哥。”

“滚。”声音不大，却让白帝听的有些渗的慌，胡乱地收拾了衣服就走人了。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掉在楼上了，叹了一口气，灰溜溜地打车回去了。

哑巴因为白帝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慌乱不已。打算报警的时候，白帝却回了家，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以为是伤着哪里了。

一脸担心的模样，可白帝就是说没什么，躲进浴室洗了好久的澡才出来。

哑巴躺在床上，白帝从浴室出来后，他一动不动地装睡。明显感觉出来对方不对劲，可也没再多问。

白帝躺下的时候，身旁的床陷下去了，哑巴直接顺势倒进了白帝怀里。

已经稳过无数遍的沐浴露的清香，在白帝的身上已经显得好闻的很。

“哑巴。”沉寂了许久的白帝终于说话，“下周就要动手术了，等你做完手术，我们结婚吧。”

哑巴一愣，想转身，却被白帝紧紧抱住：“我知道，这太唐突了。我会和爸爸还有爷爷商量，另外，我想去你家看看。”

白帝用鼻尖在哑巴脖子后方蹭了蹭，却被突然坐起的哑巴撞了一下，捂着鼻子，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哑巴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

白帝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想去抓哑巴的手，却被一把甩开了。

这是哑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生气，让白帝有些手足无措。想开口辩解，才发现竟然无从开口。

“哑巴？”

白帝刚叫了一声，哑巴就往往日自己住的那个房间跑。

那间房子的备用钥匙因为上次惹了哑巴小小生气了一下，已经被他全部收起来了。白帝没有备份钥匙，只能站在门口拍门：“哑巴，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哑巴，你开开门，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如果是因为我回来晚了，我道歉。可是你不出来，也不解释给我看，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拍门的动作戛然而止，白帝才想起了什么，苦笑一声：“哑巴，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房内的哑巴听见了白帝的道歉，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生气。他生气，白帝为什么可以如此轻率的就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