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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贝红利却听得一清二楚。而就在他想要问问乐瑶是不是他的妻子和女儿召唤不回来的时候，海面骤然翻起一道巨浪，有一大一小两道青灰色的身影在浪花间飘了出来。

贝红利顿时一改淡然的面色，喊了声：“若若！”

那略大些的青影主人闻言，“嗖！”一声飘过来，而乐瑶见状，既没有去邀功，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安静地去香案前静待线香燃完之后，把该收回去的东西收到背包里，然后跟续尧小声说：“咱们回去吧。”

“房子不烧了？”续尧问。来的时候可是带了房子过来的，乐瑶说要烧给贝红利一家。

“先不烧了。”乐瑶说，“让他们先团聚吧，他们肯定有很多话想说，房子反正什么时候烧都行。”

“也好。”续尧说，“是有些晚了。”为了在阴气最足的时候召唤，特意等到子时。最近乐瑶睡得太少了些。

乐瑶跟续尧上飞行器的时候，贝红利看过来，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致谢，倒是没有追上来。乐瑶看到他们一家人抱在一块儿，怔怔地看了很久。

续尧看到他的目光，突然想到第一次跟纪风宇他们喝酒的那晚，纪风宇告诉他乐瑶小时候就因为腿脚先天有残疾，所以被亲生父母抛弃。乐瑶虽然从来不对这件事说什么，但是他每次看到有谁家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就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可能潜意识里还是羡慕的。

续尧不由把人抱到怀里：“不是说做好事了要开心么？”

乐瑶说：“啊，我挺开心的。”

续尧说：“是开心么？我怎么觉着像是羡慕呢？老实交待，是不是羡慕他们有个那么可爱的女儿？”

乐瑶说：“不是，我是羡慕贝太太有个这么深情的丈夫。上百年的时间过去了，贝先生刚才叫他妻子的时候你听到了么？那么大声，特别激动。”

续尧说：“听到了。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更喜欢我小声喊你？”

乐瑶想了半天：“我有么？”

续尧笑着没说话。等到回去之后，他趁着乐瑶还没吃药把乐瑶压在身下，温热的唇似有若无地轻轻擦过乐瑶的耳边，对着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