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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过。”

“嗯。”赵伯松应了一声，便走出了书房。

这突然而来的问话让赵之乔一下就乱了。可父亲的语调又是非常正常，没有一点儿异样。反倒是这样的平静让赵之乔莫名地心绪不宁，紧张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后背都微微被汗水侵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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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赵伯松一直都不在家，赵之乔也在忙，父子二人几乎没有见面的时间。几天后姚萍拨了电话过来，约赵之乔出去有事情要谈。

赵之乔应了，定好了一家中餐馆在包厢里等着姚萍，过了一会儿姚萍就来了，坐下以后直接就直接抓着赵之乔的手，哽咽了半天。赵之乔安慰了她一会儿，她才稍微安静了下来，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来给赵之乔，道：“经理，这是我偷偷照的，那个王先生的照片，不过他应该不是重要的人，但我还是给您照下来了。另外，我和我爸爸好好谈过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放弃，但他已经动摇了，我会一直劝他的，直到说服他为止。”

赵之乔松口气，拉着姚萍的手笑道：“姚萍，真是谢谢你了。”

姚萍低下头浅笑了一会儿，道：“经理……不用……以前你很照顾我的，她们欺负我的时候，都是经理你帮我出头。我记得……我只想，这些事情过了，能让我继续在茶楼里上班，还有，我爸爸一直闲在家里也会不太好，他总要多想……我想，以后……可以帮他安排个工作吗？”

“都可以的。”赵之乔点头答道。

姚萍长舒了一口气，道：“经理，那我就走了。我爸爸还等我回家吃饭，我和你见面的事情，是瞒着爸爸的。”

赵之乔站起来，也没有太多地挽留，道：“姚萍，等事情解决好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姚萍腼腆地笑了下，便推开门出去了。

赵之乔坐下来，自己对着这一大桌子菜，夹了两筷子就没了胃口，于是便结了账匆匆离开。

这家餐厅有点儿偏，人也很少，停车场都没几辆车。这个时候天刚黑了，停车场的灯也有些昏暗，赵之乔还没走